认知盈余 自由时间的力量 内容简介
克莱·舍基说,美国人一年花在看电视上的时间大约2000亿个小时,而这几乎是2000个维基百科项目一年所需要的时间。
如果我们将每个人的自由时间看成一个集合体,一种认知盈余,那么,这种盈余会有多大?我们已经忘记了我们的自由时间始终属于我们自己,我们可以凭自己的意愿来消费它们,创造它们和分享它们,我们可以通过积累将平庸变成卓越。
认知盈余 自由时间的力量 目录
互联网新时代的晨光
第1章 当自由时间累积成认知盈余
奶昔错误
多即是不同
认知盈余,一种全新的资源
第2章 工具赋予的可能性
新方法,解决老问题
古登堡经济原理或许不适用了
只需要按一下“发表”的按钮
媒体,社会的连接组织
做“酒吧”里的业余人士
工具,赋予我们行为发生的可能
第3章 无酬的动机
热爱胜于金钱
自治和胜任感
成员资格和慷慨
业余动机和公共规模
放大渴望的反馈循环
内在动机和公共行为
第4章 “我们”为“我们”创造机会
滑板与画室
最后通牒游戏
联合协作:群体创造价值
社会生产: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免费让你的生活更美好
Napster的成功,新机遇与旧动机
社会感染:协作的螺旋
第5章 这是一个创造慷慨文化的时代
文化是一种协调工具
共享经济学
业余参与所带来的归属感
同病相怜
第6章 从公用价值到公民价值
个体的满足与群体的行为动机
沙发旅行与粉色内衣
个人、群体与自由
群体与治理
第7章 寻找鼠标,世界是“闲”的
革命的悖论
改进可能性
应对一场革命的三种方式
寻找鼠标
认知盈余 自由时间的力量 精彩文摘
美国人一年花在看电视上的时间约为2000亿个小时,这几乎是2000个维基百科项目每年所需要的时间。想象一下,如果我们将全世界受教育公民的自由时间看成一个集合体,一种认知盈余,那么,这种盈余会有多大?我们已经忘记了我们的自由时间始终是属于我们自己的,我们可以凭借自己的意愿来消费它们,我们可以通过累积将平庸变成优秀,而真正的鸿沟在于什么都不做和做点儿什么。
庞大的选择是一种集体行为,是数以百万计的微小选择的集合。全世界的认知盈余太多了,多到即使微小的变化都能累积成巨大的后果。
20世纪,社会生活的原子化使我们远离了参与文化,以至于当它回归时,我们需要用“参与文化”这样一个词汇来描述它。
将我们的关注点拓展到包括创造和分享,并不需要通过个人行为的大幅度转变来使结果发生巨大变化。
18世纪20年代,整个伦敦正忙着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整个城市都陷入了对杜松子酒的狂热之中,这种现象的出现很大程度上是由那些从农村来城市找工作的人所推动的。杜松子酒具有不少吸引人的特质:酿造它的谷物在当地就能买到;它的包装比啤酒更有型;它比进口葡萄酒便宜得多。因此杜松子酒成为了这些深深地承受着新城市生活压力的新兴人群的一种麻醉剂,生活压力催生了一系列新的行为举止,包括对杜松子酒的狂热。
卖杜松子酒的手推车在伦敦街头随处可见;如果你买不起一整杯的话,你可以买一块被酒浸泡过的抹布;如果你醉了,需要睡一觉来解酒,会有价格低廉的小旅馆按钟点出租草席供你休息,而这门生意也相当兴旺。对于那些突然陷入一种陌生而又缺乏人情味的生活的人来说,杜松子酒就像一种社会润滑剂,使他们不至于彻底崩溃。杜松子酒能让它的消费者一点一点地崩溃。这是一种城市规模的集体性酗酒。
对杜松子酒的狂热确有其事:在18世纪初,杜松子酒的消费突飞猛进,甚至当啤酒和葡萄酒销量不佳时依然如此。这也是一种认知的转变。英格兰的权贵们对他们在伦敦街头看到的景象越来越警觉了。人口数量以一种史无前例的速率增长,可以预见随之而来的一系列生活环境、公共卫生以及各种犯罪问题的不断滋长。尤其让他们感到不安的是,伦敦的妇女也开始沉溺于酒精,她们经常聚在那些有男有女的杜松子酒廊里,用自己的行为来肯定杜松子酒对社会规范的腐蚀作用。
人们为什么会喝杜松子酒并不难理解,它兼具口感好与容易让人喝醉两种特点,是一种迷人的混合物,尤其是在一个清醒节制被高估的混乱世界里。在早年的工业社会中,饮用杜松子酒为涌入城市、尤其是集中在伦敦的人群提供了一种应对机制。工业化使伦敦成为了人口流入最多的城市。从17世纪中叶到18世纪中叶,伦敦人口的增幅达到英国全境人口增幅的2.5倍;到1750年,每10个英国人中就有1个住在伦敦,这个比例在一个世纪以前是25∶1。
工业化不仅创造了新的工作方式,还创造了新的生活方式,因为人口重置破坏了乡村生活所共有的古老习惯,而大量人口涌入也使新的人口密度破坏了旧有的城市生活模式。为了恢复工业化前的社会规范,从18世纪20年代末起,议会开始查封杜松子酒。此后历经30余年,议会通过了一条又一条法律来禁止生产、消费和销售杜松子酒。委婉地说,这种策略没有见效,结果却演变成了一场长达30年之久的猫捉老鼠游戏。现实往往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查找获取
评论